想做御幸一也手里的记分册
钻A 御幸一也.仓持洋一 CP仓御仓
本质青道吹,青道的投手阵最可爱
不讲道理且没有底线地爱着黄景瑜
不接受黄景瑜相关任何rps

仓御/ 日思夜想

总有一些在白天不愿意多想的事情,晚上会诚实地出现在梦里。

然后又不说。

↑想写的就是这个!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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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身后主审格外有力的声音,比赛开始了。御幸下意识地在本垒板后方移动,对不熟悉的打者,第一球配外角来试探一下……不,不熟悉的打者?

远处的投手看不清脸,只看到他在一点一点踩开投手丘上的土。昨晚阿边拿来了第二天练习赛队伍的资料,御幸一点点回忆着,第一棒打者……是谁来着?话说回来,今天的练习赛对手,是哪个学校?计分板,计分板……透过捕手护具的空隙,御幸无比清晰地看到了计分板上的字:上面一行,最左边写了“鸣田工”,下面则写了“青道”。

鸣田工的第一棒打者。

御幸抬了抬头,看了看站在打击区的人。打者死死盯着投手丘的方向,等待着击球的时机,留给御幸的只有一个背影。离夏季地区赛还有一段时间,大部分学校还没有发放背号,御幸甚至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。昨晚应该看过的,也和泽村他们讨论过,绝不能放第一棒打者上垒,因为这个人脚程极快。

投手还在等待着自己打出暗号,可御幸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打者的资料,他第一次在本垒板后方产生了焦虑不安的情绪,时间仿佛过得飞快,打击区的打者也察觉出了捕手的异常,于是转身过来查看情况。

御幸看着打者的脸,从心底里涌上了一种陌生的感觉,仓持?和别县学校的练习赛,对手的第一棒,怎么可能是仓持?

御幸觉得有点热,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,将挡在眼睛上的眼罩推开一些。清晨的些许微光从宿舍的窗户里透进来,闹钟的秒针在一格一格移动,原本细小的声音在静谧的早上显得格外清晰……视野里模糊一片,御幸抬手去摸枕边的眼镜,戴上后点开音乐播放器的屏幕,时间显示4:57。距离起床时间还有一段时间,但御幸还是轻手轻脚地从床上坐起来,拉开了被子。

刚才的,果然是梦吧?御幸走到书桌前,拿起五月的日程表,找到了这周的周末,上面写着千叶县的鸣田工。

昨晚确实和泽村他们讨论过鸣田工的打者资料了,御幸大致在脑海中过了一遍,发现每个人的特征都记得十分清晰,于是刚刚遗留在心里的焦躁感缓解了一些。另外,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昨晚打击练习结束后,回程他和仓持两人在自动贩售机里买了饮料,还留在走廊里说了一会儿话,内容无非是明天的练习赛内容,临到快分开的时候,御幸突然说了一句,“如果你当初没有帮朋友抱不平的话,也许,现在已经在千叶的某所学校了。”仓持没有否认,回道,“是啊,说不定就会是鸣田工。我当初非常想去呢。”

好了,这应该就是这个梦的来源了。既然知道了这个梦是为何而来,那就没有再困扰下去的必要。

虽然梦醒前那种陌生的感觉,还在心头挥之不去。御幸揉了揉眼睛,准备去洗漱。


时间接近六点半时,青道棒球部的宿舍才终于慢慢变成白天时热闹的样子,御幸早早就换好了衣服,朝青心寮外走去。他要先到片冈监督那里拿一整天的训练计划,还有投手阵今天要做的练习菜单。刚出房门不久,就看到五号室的门开着,仓持朝门里喊了句什么,御幸的脚步停了停,心里有某种预感,果然,仓持朝自己的方向转过了头。

对方有点吃惊,显然也没想到真的会看到御幸。但惊讶只有一瞬间,仓持朝御幸递了一个眼神,然后站在原地等御幸过来。

御幸想起昨晚梦里仓持在打击区里留给自己的背影,心里又出现了那一丝陌生的感觉,这种感觉似乎无形地推动着他,没等他想好要说什么,他就已经走到了仓持的身旁。

两人并肩朝宿舍外走去,仓持没有问御幸要去哪,御幸也没有问仓持接下来要做什么,反正也没什么不对。

“昨天晚上,泽村那家伙居然就睡在地板上。”仓持回想起刚才在五号室里的场景,面色不善道。

御幸哈哈笑道,“真的假的啊?”

仓持没有正面回答,反而有点担忧,“要是落枕了可怎么办啊?”

关系可真好。

每次当仓持讲起他和泽村之间打打闹闹的事情时,御幸都习惯在其后感叹这么一句,并不是羡慕,就是发自内心的评价。仓持这个人嘛,看上去凶巴巴的,其实很会照顾人。

但今天,御幸却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这句话。

仓持露出一丝坏笑,继续道,“然后我就直接对着他的脸踩了几脚!”

御幸很快在脑海中出现了仓持欺负泽村的画面,没忍住笑出来,“哈哈哈,别这样!”

总之就是这回事嘛,来自前辈独特的关心之类的,御幸觉得,和仓持聊了几句后,昨晚积压在心里的某种略为沉重的情绪,终于消失了。无论他梦里发生了什么,无论他从心里抵触着什么,他和仓持两人现在都是青道的队长和副队长。


时间没过五分钟,御幸就更加确定了仓持果真是副队长这个想法。老实说他并不认为降谷最近的状态崩坏是太大的问题,可仓持却似乎很担心的样子,一路上都在不停地说着这个问题。

“你可是捕手和队长啊,降谷如果再这样下去,很可能赶不上夏天了,你都不担心的吗?”

“他不是这样软弱的人。”御幸坚定地答道,“能够深刻探索面对自己,也是才能的一种。”

仓持愣了一下。

没等仓持回应,御幸转过半张脸来,“今年夏天,两位投手都是不可或缺的战力,我们能做的,只有尽可能得分来支援他们,你怎么看,不动的一棒大人?”

不动的一棒大人。其实更想说的是,青道不动的一棒大人。

仓持听了这话,莫名觉得有些火大,不得不承认,虽然御幸这个家伙总是看上去很欠扁的样子,但说的话的确还是有道理的。没有空再去担心别人的状态如何,自己能做的,就是成为青道的引爆装置,给队伍创造更多的得分机会。虽然这样的说法也许会显得有些不近人情,但就像御幸说的,这是他们能够支援投手最好的方法。

“就是这样!我们几个要得分!引导队伍!”前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一大早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。

“一大早地吵死了。”御幸毫不留情地给前园留了背影。

仓持站在御幸身后半步的位置,转过身看着不知何时跟在他们背后的阿园,“你从哪里冒出来的。”

阿园提出要和他们一起空挥练习时,仓持和御幸几乎是同时开了口,一个说了“谁要一起挥”,另一个说了“你一个人去吧”。

时间是早上六点四十分,距离吃早饭的时间还有五十分钟,打发走了阿园,御幸按计划要去监督那里取练习计划,可当他准备加快脚步的时候,却听仓持在身后说了句,“你……要去监督那里吗?”

御幸道,“嗯,今天下午安排了模拟比赛,好像会让降谷上场投球,正好可以观察下他的状态。”

仓持没再说什么,御幸却不知突然搭错了哪根筋,回头对仓持道,“等我一起吃早饭哦。”

说完后仓持已经开始炸毛,但御幸觉得心情很好,头也不回地往监督的办公室去了。


他不打算说出来。反正会被嘲笑。

反正仓持还在青道,还是队伍的副队长,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。

一会儿安排好练习进度就去吃早饭。


【END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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