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做御幸一也手里的记分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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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旧文】Sand and Rotator

呵呵 这篇的题目还是根据98的漫画起的 脑洞来自于剧三“可能不是第一次见面”现在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……

2015年露吧吧刊投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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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数字仅代表事情发生的时间顺序)

 

【3】

“你忘了吗?”虎彻清音担心自己刚才的命令让朽木小姐产生误会,于是赶忙摆手笑道,“你刚来的时候,不是为支援我去过的吗?”

 

“我想想……”

 

“那回忆可不怎么好,就该特意忘掉啦!对吧?朽木!”

 

 

【4】

也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了,关于五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。

 

早上朽木露琪亚出门时因走神撞在了门框上,脚下又一个不稳差点被绊倒在地梁上,身后传来朽木白哉毫无波澜的声音,“若是没有睡好,今日就别出去了。”

 

露琪亚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,给白哉让了条出门的道路,低声回答道,“唉,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,偏偏又记不全,拼命回想的时候,走神了。”

 

白哉微不可察地看了露琪亚一眼,心里生出了一丝诧异。

 

一护的25岁生日并不是休息日。两人都没有提前确认过,但几乎是都默认露琪亚会在结束当天工作后再赶往现世。一护白天也照常上班,却在办公室内默默计算了下露琪亚能赶往现世的最早时间。

 

他们以往约会,从不约定地点,都是看运气碰面。说是看运气,其实不然。因为露琪亚觉得无聊,开始还有耐心在整个空座町里踱步寻人,但有一次找了足有三四小时,真正见面时已经接近黄昏,没说一会儿话露琪亚就开始打瞌睡,也是那一次,她第一次留宿在一护独居的公寓里,然后就发生了顺理成章的事情。她并没有不清醒,只觉得自己当时是被那只草莓迷惑了。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义骸被脱去,做那事时两人均为灵体状态,别人听不见看不着,也感受不到那间屋子里偶尔爆发出的强大灵压。

 

后来露琪亚就开始老实用灵压搜索了,因为那只可恶的草莓从来不告诉她地点。一护乐得看露琪亚炸毛,但也会刻意放大自己的灵压以便露琪亚能找到他。毕竟还是想早点见面嘛。

 

黑崎一护下班后飞速回家换了衣服,对着镜子站了三圈后出门。之所以着急,是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她的灵压。她到现世了。

 

 

【5】

要什么样的蛋糕好呢?露琪亚在店内的透明玻璃柜处犹豫了好久。她不打算买大个的,因为一护会提前预约餐厅,一个六寸的两人分一分有过生日的意思就够了,都二十多岁的大人了没必要搞得那么正式。露琪亚经常这么想,一护却叫苦不迭,他没谈过恋爱,总想要认真来一次,但总是会被露琪亚以“麻烦”、“浪费时间”等理由打发掉。不过一护知道,露琪亚有时也会在某些方面表现得极其用心,他爱极了她为自己而认真的样子。比如他现在在蛋糕店外远远地看着露琪亚挑选蛋糕,她的眼神里是满满的专注。

 

但他注意到了另外一道目光,或者说,他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灵压。不是虚,不是死神,而是灭却师。

 

黑崎一护警惕地走近店铺,透过略微反射光线的落地窗冷冷地注视着那个貌似是收银员的男人,同时将自己的灵压开到最大,充满年轻人特有的嚣张与挑衅,只因为那个男人的视线一直集中在露琪亚身上。几乎是同时,那个男人还有露琪亚都注意到了门外的橘子头,双双扫过窗外,令一护吃惊的是,那个男人非但没有表现出敌意,反而朝一护抬眼笑了笑。

 

这个笑容……黑崎一护怔在原地,他紧紧握住了袖口,脑海中一点残留的回忆挣扎着冲洗着他的脑海,那个男人插在腰间的灭却十字——那种独特的携带方法……

 

 

【6】

“一共3630元,”那个男人将包装好的蛋糕递给露琪亚,“小姐慢走。”

 

“谢谢啦。”露琪亚必然也察觉到了对方灭却师的身份,多停留了一刻,笑道,“生活得怎么样?”

 

战后,尸魂界得知有很多灭却师还生活在现世的各个角落,但因为新政策采取两方和平共处的原则,大部分灭却师在现世过起了平常的生活,从事着各种职业。想必面前这个灭却师,也是为了求生才在这里担任收银员的吧。

 

那个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,随即温和下来。露琪亚以为他是发现了自己死神的身份,然而那个男人下一句话却让她从头到脚都动不了了。

 

“五十年了,不,也许是二十多年,你不记得我了吧?”

 

灭却师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,他熟练地将找零放在柜台上,却在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电脑旁的特价宣传板。他扶了起来,眼睛并没有看向露琪亚,只是舔舔嘴唇笑道,“哈哈,请别在意我说的话。门口那位先生要等急了。”

 

露琪亚疑惑地望了他一眼,本想再问几句,后面排队的顾客却越来越多,她只得作罢,记清楚店铺的名称后,缓慢朝门口走去。在本不安静的环境中,她清晰地听到那个灭却师口中溢出了三个字,“对不起。”

 

 

【0】

只能飞快地逃跑,他停不下脚步,也不敢停下脚步。

 

那些死神的表情不对劲。他咬了咬牙,扔出一个银制的小杯子,念了一段咏唱,压抑已久的蓝色灵子从杯口喷发出来,引起了半径十几米的灵子爆炸,他被那冲击力带得摔在二十米之外的残垣上。

 

他看惯了几百年来的世事变迁,战火纷飞,从冷兵器到枪炮导弹,目光被漫天的热浪和发黑的雾气遮蔽住,他倒在地上,看着与现世格格不入的死神——依旧穿着黑色的和服、手握着落后的刀剑,但讽刺的是,他们依旧强大如千年之前。

 

他本来是要帮助当地的居民向外运送逃难物资,却遭遇当地反叛势力突如其来的炮轰攻击,凭他的实力,保命肯定是没有问题,但其他人却不行。大量死神先后到达,却并不是为了魂葬而来。

 

他看了眼自己腰间别着的灭却十字,又看了看那个栗发戴着眼镜的死神,几乎是目光相对之时便明白了实力的差距。斩魄刀碎裂的瞬间,其他死神目光空洞地朝自己而来。

 

逃了不知多久。他没有力气了。

 

“虎彻三席!”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,是一个有紫色眼睛的女死神。娇小的身躯,黑色的头发,白色的斩魄刀,看到自己,她迟疑了几分。应该是入队不久的新队员吧,还不能看开生死,又有什么用呢?他在心里嘲讽道,过不了多久,总会习惯的。既然你没杀我,我不如孤注一掷。

 
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坏念头,也许是积压了几百年的恨意在死亡前爆发,他看着那双紫色的眼睛,费了最后一丝力气将灭却十字扔了出去。

 

拼尽全力,他也要活下去。

 

他眼看着那双紫眸中的光芒渐渐暗淡。被乱装天傀控制的女死神手握着斩魄刀,面前是三个已经死去的死神。

 

他略微有些吃惊,明明看上去如此脆弱不堪,似乎不用推就会被这人间地狱吓倒,为什么?

 

 

【1】

朽木露琪亚仍然不能记起她去支援虎彻三席时到底发生了什么。她只记得浮竹队长将她带回了队舍,很多人在现场不停地说话,似乎是发生了争执。过了一会儿,似乎是海燕副队长来了,然后整个房间就完全恢复了安静。

 

“把事情报备给朽木队长后就不要声张了,全部让他暗中处理。”

 

“让涅队长把露琪亚的记忆消除吧。我不想让她背负……”

 

被灭却师控制并杀害三名死神的愧疚和罪恶。

 

最后一句话是海燕队长说的,露琪亚却是真的记不起来了。她靠在店铺的门口,神情变得痛苦。等在一旁的一护连忙将她抓进自己的怀里,拎过她手里的蛋糕,单手抱住她。露琪亚不复往日神采奕奕的样子,反而静默在一护手臂里,咬着牙平复过度回忆带来的疼痛。

 

 

黑崎一护知道自己见过这个男人,并不是记得那张脸,而是记得他的笑容和那特殊的灭却十字携带方法。倾斜地别在腰间。似乎是很久以来改不掉的习惯。

 

 

【2】

黑崎真咲牵着四岁的橘色头发男孩,那天仍旧下着雨,妈妈撑着伞走在外侧,一护正被妈妈刚才讲的笑话逗乐。与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众人不同,一护突然看到两间商铺中的缝隙里,有一个全身白衣的人正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
 

真咲将一护带到安全的地方后,就朝着那人过去。翻了个身脸朝上,刺眼的伤口就暴露在了雨中。腹部的鲜血还没有止住,一片殷红溶解在微凉的雨水中。一护很是害怕,跑去躲在妈妈身后,真咲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,便让他等在一边。

 

一护帮妈妈和那个人打着伞。妈妈居然在给那人治伤,看着盈盈的蓝光从妈妈的手上升起,一护睁大了眼睛。然而更令一护吃惊的是,那个人竟然在笑,仿佛触目惊心的伤口并不存在一般。

 

一护隐约感到一丝反光从那人腰间发出,他移了一小步,看到一个五角雪花般的金属挂饰别在腰带之下,另一头连接的银白色链条浸在血泊里。

 

然而令一护印象最是深刻的,却并不是这个男人,而是他后来在那里捡到的另一样东西。

 

像是,一个涂鸦本?

 

小孩子总是对这些东西记得牢靠,四岁的他在等待母亲救人时找到一个遗失的画本,打开之后,上面尽是些自己看不懂的文字,还有无数只傻兔子。

 

 

黑崎一护全身抖了一下,回忆开始在脑海中倒灌。

 

“妈妈,为什么那个哥哥受了那么重的伤还在笑?我看着好疼的。”

 

“那个人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才受伤的。所以,他很开心。一护以后也要保护好身边重要的人。”

 

“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足够幸运,能够争取到自己想要的结果。”

 

最后一句话,倒像是真咲的自言自语了。

 

 

【7】

黑崎一护知道,那次不是偶然。四岁的他,灵感还不是很强,与平常人一样,有很多东西其实是看不到的。而真咲却能够看到一切。身为灭却师同族,注定会是真咲出手救那个男人一命。

 

想到那个涂鸦本,一护也大致了解,那个灭却师当时是为了保护谁而受伤了。于是那个遗失的本子也并非意外,而是被他有意拿出来的。

 

 

“或许,那一次我们就已经离得不远了呢。”黑崎一护笑着收紧了手臂,他温柔地帮露琪亚揉着隐隐作痛的头部,转开了话题,“快点祝我生日快乐啊露琪亚~”

 

 

【8】

时间已经很晚了,夏季的夜晚有一丝燥热。他将今日店铺里的账目整理好,准备一会儿去交给店长。跌坐在椅子上,他将发烫的脸埋在微微发抖的双手中。

 

看来她过得不错。但不管是五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前的事情,她好像都不太记得了。自己从来不曾杀害过虚,死神们却将自己的同族们无情地杀害。当他看到她那双未被血色沾染过的眼睛时,心下一团无名火烧到了脑子——反正不管多少次,你们都要将我们赶尽杀绝,何必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?

 

但不管是什么方式,她救了自己。如果不是她有几分迟疑,他不可能对她使用乱装天傀。更别说后面还有追杀的死神。

 

当三十多年后他终于有机会在一次现世追捕支援任务中救她的时候,他只告诉自己,她或许不该在杀死那三名死神后露出那样的表情。但有那么一瞬间,他想,如果是她,也许会有不同。

 

他留意过她。死神统一配置的救援袋上,绘着的是待雪草。代表十三番队。除此之外,再无所知。也许是有知道她姓名的机会,只是不重要了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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